似乎冷戰是相戀必經的道路,我正和新女友在冷戰中,事緣我對她說了一個謊。我說昨天沒有空陪她因為要見美國來的行家,但其實是去了見一位日本少婦—篠原小姐,我在德國哥廷根大學的書友。因為她服務的投行最近在香港擴張,身為高層要過來打點一下。世事就是如此的奇怪,愈是想隱瞞就愈是容易給撞破。更不幸的就是給新女友見到我隨意放在餐桌上的酒店房間匙咭。
我在大學year 2那年到了德國哥廷根大學exchange 一年,亦在那裏認識了一個日本女仔篠原,人在異鄉,多少也會有一份孤寂,因為都是亞洲人的原故吧,大家比較投契,於是自然地做了好好的好朋友…那時我們喜歡在總圖書館內看書,累了就沿著螺旋梯到總圖隔壁的咖啡廳飲一杯熱熱的咖啡。篠原是學應用數學的,而我就是修心理學的;因為exchange 時大學鼓勵我們多修一些非本科的東西,所以我也跟著她修了一門Number Theory「數論」。有趣的是我們在圖書館架內發現一本發黃的手寫筆記,作者叫Morgan,是關於如何應用數學於證券市場的。為什麼這麼記得Morgan 呢?因為我們當時唯一懂得及常說的德文就是Guten morgan。後來,當我投入市場時,才知道華爾街六大投行中,竟然有兩間都是叫Morgan,而創立人J.P. Morgan 也曾在哥大讀過書…
大自然的循環在於枯榮之間,世事的循環在於興衰之間,市場的循環就在於起落之間,一切皆有定數。所謂大戶,所謂贏家,都是順應大潮流的「勢」。很多人看圖表時只是會用現有的,從不會自己去整理一下。其實當圖表按weight average 重新plot一次,所得到的是一張呈現近乎完美的sine 正弦周期函數的圖。相信對江恩理論稍有少少研究的人,就會明白我在說什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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