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沒有做買賣,因為要陪新識的女友,一個24歲的年輕女律師。青春活潑,給我予力量。在置地行完街之後,她說想看一看我那四千萬的遊艇,於是就飛車入Aberdeen Marina Club。於是我們就在船上玩了一個下午…
晚飯就在L'Atelier de Joel Robuchon 的燭光下完美地填補了失去的體力。飯後就手拖手地快步地跑向灣仔海傍,我已經四十多歲了,可是身材依然挺拔,加上戀愛的感覺使人輕盈,年青的力量似乎又回到我的身上,我們無視中環那些俗人的眼光,笑著穿越著人群,有點忘形。
途中發生了一段小插曲,在橫過某條馬路時我們衝了紅燈,剛好被督導員逮住了。少不免又是一陣訓話,戀愛使沉澱了的年輕叛逆的瘋血忽然熱了起來,於是我決定指導一下這一位督導員。我問他在沒有紅綠燈和警員的時代,有沒有「衝紅燈」這回事,聰明的女友偷偷地笑了出來。督導員明顯地沉思起來,我繼續說,其實所謂的規則只是想令社會運行得smooth 一點;之所以有紅綠燈就是想車和人可以有規律地使用馬路,但有時紅燈但沒有車子使用道路,如果人們都白白地等下去,那麼社會將會浪費多少的勞動力(productivity)呢?督導想得呆了,我們就趁督導員沉思的檔兒偷跑了。
在沒有TA 的時代,指數就不會升跌嗎?如果沒有人「教」你怎樣看頭看肩,沒有人「教」你看盤路,你就不懂得看市嗎?其實不然,TA的出現只是有心人想把市場弄得適合自己的頻率而已。當全世界都覺得頭肩頂會大幅下跌的時候,當大家的行為都在某些人的預料之中,那才是故事的開始。
有時,在迷茫的時候,何不閉上眼睛,隔絕了耳朵接收的Noise,用心,用心地去感受這市場心跳的脈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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